“沒有芒格，我會比現在貧窮很多。

他讓我以非同尋常的速度，從猩猩進化到人類。“

巴菲特曾如此評價他的“黃金副手”查理·芒格。

從1978年起，擔任伯克希爾·哈撒韋公司副主席至今，芒格更擅長把自己隱藏在巴菲特身後，充當幕後智囊的角色。

但伯克希爾的投資神話卻像“躲在樹後的大象”——藏也藏不住。自芒格加入的45年間，伯克希爾的市值從1000萬美元猛增至近7500億美元（人民幣5萬多億元），飆漲超過7.5萬倍。

《教父》中提到，花半秒鐘就看透事物本質的人，和花一輩子都看不清事物本質的人，注定是截然不同的命運。

芒格無疑是前者。巴菲特也誇他：“查理是世界上最優秀的快速思考者。他能夠一下從A想到Z。甚至在你話沒說完之前，他就已經看到一切的本質。”

想要了解芒格的智慧財富，大多數人先想到的是《窮查理寶典》，但《芒格之道》中提到的芒格自1987年以來先後在西科金融和每日期刊股東會上的分享發言卻少有人知。

因此我們特地梳理了查理·芒格過去數十年在西科金融和每日期刊股東會上的講話，內容涉及商業、投資、認知等多維度的思想精華，希望他的思考對你有所啓發：

作 者：查理·芒格

本文整理自中信出版社出版《芒格之道》一書，正和島經授權發表。

關於商業

001.最理想的公司，每年創造的現金高於淨利潤，能爲所有者提供大量可自由支配的現金。

002.優秀的管理層是（企業）資產中的一部分，沃倫並不因爲管理層優秀，而支付高出價值的價格。

003.充分認清客觀條件的限制，充分認識自身能力的限制，謹小慎微地在限制範圍內活動，這是賺錢的訣竅。這個訣竅，與其說是“謙卑”，不如說是“有克制的貪婪”。

004.精密鋼材的創始人不愿意和大客戶打交道，大客戶的議價能力太強，最後把利潤都壓沒了。他專做小額訂單，把服務做到了極致，在全國範圍內，專門提供特殊材質、特殊尺寸的鋼鐵。

005.一家公司建立了好的文化之後，就能走上良性循環的軌道。

006.打得過就打，打不過就跑。

007.商學院應該多教學生從證券分析師的角度看公司，研究一家公司是否值得买入。學會了從這個角度分析，經理人會發現，很多管理問題都迎刃而解，他們能更好地管理公司。

008.爲了防範風險，我們制定的規矩，恰恰是不賺最後一個銅板。

009.任何一家高槓杆的金融機構，無論管理者多么盡職盡責，都可能遭遇意外的損失。關鍵是遭遇意外之後，能否第一時間解決問題。在問題暴露出來以後，很多公司首先想到的是如何隱瞞，如何用會計手段蒙混過去。我們認爲，應該不遮不掩、立即解決。

010.即使擁有誠實守信的優良傳統，時間久了，制度漏洞還是會毀掉優良傳統。

011.伯克希爾不會因爲自己是一家保險公司，就什么保險業務都要接。我們只做合理的、值得承接的保險。在合理、值得承接的基礎上，業務規模才是越大越好。合理的、值得承接的業務少，我們就少做，寧缺毋濫。

012.裁員成本是一項巨大的隱形負債。很多公司因爲裁員而支付的成本高達幾億、幾十億美元，裁員成本之高令人咋舌。公司明明要爲縮小規模而付出成本，但這項成本並沒有在資產負債表上體現出來。

013.你要看資本投入是否有效。不能只看資本开支的總額，還要看其中哪些投入確實可以擴大業務規模，哪些投入只是用於維持現有業務。

014.沃倫經常講好生意和爛生意的區別。他說，好生意，每個決定都簡單，想都不用想；爛生意，每個決定都困難，總是進退維谷、步履維艱。

015.有時候，企業放棄眼前利益，着眼長遠發展的做法是明智之舉。

016.在我看來，一個社會要正常運轉，資本家應當恪守道德規範，公平地對待股東。一家公司，公平地對待股東，才能取得長遠地發展。

017.做生意就是這樣，誰先進去了，誰先把苦喫了，誰先做成了，誰就佔據了先機，後來者不但要把所有苦頭再喫一遍，而且還要面對已經佔據了先機的競爭對手。

018.縱觀商業史，很多公司輝煌過，賺過大錢，但是當它們被新的科技浪潮淘汰後，它們的家底很快就會耗光，最終走向消亡。

019.在服務行業，只有全力以赴，爲客戶消除所有痛點，才能超越競爭對手。

020.經營一家公司，你懂得延遲滿足，能把公司經營得越來越好。在人生中懂得延遲滿足，你死的時候能很風光。

021.舊的護城河不斷消失，新的護城河不斷形成。這就是資本主義的本質。如同生物進化，新的物種不斷產生，舊的物種不斷滅亡。這是不以我們的意志爲轉移的。誰告訴你生活是輕松愉快的？生活本來就很難。

關於工作與做人

022.人類社會錯綜復雜，巨大的成功背後總是存在合奏效應，沃倫的成功也不例外。下面我們分析沃倫成功背後的一些因素：

第一個因素：頭腦。沃倫是個非常聰明的人，他沒聰明到能蒙眼下國際象棋車輪战的程度，但他確實天生聰明。沃倫是個聰明的人，但他取得的成就超越了他的聰明程度。

第二個因素：沃倫對投資有強烈的興趣。威廉·奧斯勒爵士說過：“無論是做哪一行，通往成功之路的第一步都是對它產生興趣。”。

第三個因素：沃倫起步早。大概從10歲起，沃倫就對投資產生了濃厚的興趣。成功是時間堆出來的，起步早，當然有優勢。

第四個因素，也是非常重要的一個因素：沃倫是一台高效的學習機器，他活到老學到老。很多名牌大學的高才生最終泯然衆人，但有些人不是特別聰明，最後卻取得了很大的成功的人，他們是龜兔賽跑中的烏龜，雖然不是特別聰明，但他們從來沒有停下學習的腳步。

023.在巴菲特眼中，優秀的管理者是這樣的：你把他從火車上扔下去，扔到一個偏僻的小鎮，不給他錢，他在這個小鎮上誠實本分地經營，用不了多長時間，又發家致富了。

024.威廉·奧斯勒爵士信奉托馬斯·卡萊爾的一句名言：“與其爲朦朧的未來而煩惱憂慮，不如腳踏實地，做好眼前的事。”這同樣是伯克希爾的經營哲學。

025.所有人的潛意識裏都有這樣的偏見：給別人提建議時，以爲是在爲別人考慮，其實是從自己的利益出發。

026.《法國陸軍操典》把軍人分爲四類。

1）愚蠢而又懶惰，軍隊中絕大多數的士兵屬於這類人：

2）聰明而又懶惰，這類人是指揮官的絕佳人選。總參謀部提出的大量作战方案中，有很多根本不可行。只有聰明而又懶惰的指揮官才能去粗取精，從中挑選出一兩個最合理的方案。

3）聰明而又勤奮。這類人適合進總參謀部。他們能不停地出謀劃策，制定出大量方案。有了足夠多的方案，才便於從中挑選出最合適的用於實战。

4）愚蠢而又勤奮。按照陸軍操典所說，此類人必須遣散。

我們深有同感。一類是品行不端的人，一類是愚蠢而又勤奮的人，這兩類人都是禍害。

027.如果比你聰明很多的人要騙你，你再怎么判斷和分析，也很難不受騙。

028.《經濟學人》中有一篇文章說，經理人以公司利益爲重，才能造福股東。作者還認爲，經理人以公司所有者利益爲重，也能提高效率、減少浪費，進而造福整個社會。我贊同他的觀點。

029.如果人人能養成自我反省的習慣，可以推動整個社會文明的進步。很多人總是逃避，不敢面對自己的錯誤。

030.我覺得，對於掉入消費信貸陷阱的人，不能讓放貸機構把他們逼到絕路，而應該給他們一個申請破產、重新再來的機會。

031.大多數人，看到競爭對手都朝着一個方向跑，自己在那傻站着，就受不了了，明知大家跑的方向是錯的，也還是跟着跑。這種行爲有着深層次的心理學原因。我們不一樣，我們強迫自己與衆不同。

032.一個不能從別人的經驗中學習的人，一輩子注定一直摔跟頭。

033.我個人認爲，好大喜功的那種人，遇到一些逆境，很容易搞歪門邪道。

034.只要能到達正確的終點，路途再顛簸，我都受得了。

035.我覺得，年輕人就該有股拼勁，就該喫點苦頭，好好歷練歷練。不敢拼、怕喫苦，那不太慫了？

036.我這個人，要么完全放權，徹底撒手不管，要么親歷親爲，什么事都自己幹。在這方面，我就不知道該怎么折中。

037.我覺得，人還是要有點責任感。換位思考，如果我要托付別人，我希望他是個受人之托，忠人之事的人。

038.我們很少換人，不是因爲我們軟弱或愚蠢，而是因爲我們一开始就把人選對了。

039.越是等級森嚴的地方，越是博士、博士後頭銜滿天飛的地方，越是難以打破條條框框的束縛。這是人類社會的現實。

040.我覺得犯嫉妒這種罪的人最蠢。犯了嫉妒的罪，得不到一丁點快樂，整個人都被痛苦包圍着，何必遭這份罪呢？

041.很多人總是一味地逃避，不愿承受短期地痛苦。自找苦喫，主動喫眼前地苦，這才是正確的處世態度。

042.踏踏實實，一步一個腳印，堅持不懈地長期努力，這是我的成功之道。

043.年輕人一定要牢記，小有成績的時候，要保持頭腦清醒。不要像很多人一樣，剛有點小成績，就沾沾自喜。現在你們追求香車美女，等你們年紀大一些，可能就會發現，那些不是你們想要的。

044.我覺得在面對難題的時候，列一張清單非常有用。在單子上一列，所有問題一目了然，能把問題考慮得更周全，不會有什么遺漏。

045.在身邊的人都失去理智時，你要保持清醒。無論對投資者還是公司高管來說，這都是難能可貴的一種品質。

046.伊萊休·魯特是官員的典範，他有一句名言：“只有隨時可以放棄官位的人，才適合從事公職。”

047.獨學而無友，則孤陋而寡聞。所有人都需要找到志同道合的人，相互切磋、共同進步。

048.信任是你自己贏得的。你自己做事總是很靠譜，時間久了，別人自然會信任你。

049.當逆境不期而至時，我們應該敢於迎難而上，這才是一種積極向上的人生態度。整天哼哼唧唧地怨天尤人，誰都救不了你。

050.堅持做有意義的事；堅持做有價值的人；堅持追求理智、正直、誠信，總有一天，一定能獲得成功。

051.要想幸福，第一條，降低自己的預期。這一點是你自己能掌控的。另外，身處逆境的時候，你要有一股咬緊牙關、埋頭苦幹的拼勁。

關於投資

052.真正做收購是好事多磨，要熬過辛苦的等待，經歷反復的波折。

053.有的人做收購，請來一群投行員工，以爲聽他們的建議，就能做成一筆又一筆完美的收購。對於這種做法，我實在不敢苟同。即使是投資機會很多的時候，我們辛辛苦苦地研究和跟蹤各個機會，一年也只能做成一筆收購。

054.大多數時候，我們什么都不做。我們出手的時候很少。即使是出手的時候，我們也是如履薄冰，對可能承擔的風險感到不安。

055.我們始終把眼前所有的投資機會進行比較，力求找到當下最合理的投資邏輯，這才是重中之重。找到了最合理的投資邏輯之後，無論周期波動如何劇烈，是順境還是逆境，我們都泰然自若。這就是我們的投資之道。

056.錢多機會少，總比錢少機會多強。

057.機會光看懂沒用，抓住了才算數。有些機會，我們確實抓住了。還有很多機會，我們看懂了，卻沒抓住。沒抓住就沒抓住，又能怎么樣呢？我們發現，我們只能抓住幾個確定性特別高的大機會，不可能對什么機會都特別有信心。

058.我們只在很少的時候，能看透重大的機會。

059.如果賠率是2：1，勝率是60%，雖然輸了很難受，我還是愿意大量下注。這就是伯克希爾的經營方式。

060.我們不預測宏觀經濟變化，也不預測股市走勢。我們不是靠預測做投資的。我們基本上始終拿住自己的投資，不隨意變化。另外，我們始終把自己手裏的機會與整個市場進行比較，選擇我們最看好的機會進行投資。我們不會因爲看多或看空股市而殺進殺出。

061.做股票投資，可能會有一筆投資虧損概率比較大，但是賺錢的話，可能賺得也非常多，這樣的投資，我們偶爾會做。但我們的大多數投資是長期持有的。我們做的這些投資，我們認爲，只要長期持有，幾乎不可能虧損，我們做的主要是這種投資。

062.我們非常謹慎地控制系統性風險。除非是我們犯了特別嚴重的錯誤，否則我們不至於遭遇系統性風險。

063.投機行爲對社會無益。瘋狂的投機行爲甚至有可能給社會造成嚴重的危害。投機之風盛行不利於一個國家的長治久安。

064.投資要選容錯率高的好生意。有點管理問題，有點困難，有點錯誤，好生意照樣還是好生意。

065.按我們這種方式投資，必須准確判斷一家公司的前景。也就是說，你不但要能看出來，一家公司現在的生意是好生意，而且要能看出來，它在將來的很長時間裏仍然是好生意。

066.投行的本質，或者說現代金融的本質在於，只要能賺錢，就無孔不入。

067.卓越的人很少，有機會追隨他們，和他們走到一起，或許值得付出溢價，將來可能獲得豐厚的回報。

068.买入好生意長期持有才是正道。

069.买股票的時候，我們都要看價格是否合適。怎么看呢？一定要多和別的機會比較。生活本身就是一系列機會成本的選擇。有智慧的人善於比較機會成本。

070.真正的好公司，現在的價格，大家可能覺得很貴，其實不貴。

071.在分析股票的時候，看出一家公司是好公司，具有明顯優勢，這不難，難的是判斷價格是否合適。

072.在大多數情況下，與市淨率相比，市盈率更能反映一家公司的盈利能力。從長期來看，一家公司最重要的是盈利能力。

073.格雷厄姆提出了安全邊際的原則，這個概念永不過時。格雷厄姆告訴我們，市場是我們的僕人，不是我們的老師，這個概念永不過時。

074.做投資，一個是必須瞪大眼睛等待機會出現，另一個是機會出現的時候，必須果斷出手。

075.沃倫說過：“我們沒本事跳過三米高的欄杆，我們的做法是，輕輕地邁過小水坑，然後撿起大塊大塊的金子。”

076.價值投資的基本道理永遠不會過時，就像數學原理一樣。

077.釣魚的第一條規則是，在有魚的地方釣魚。釣魚的第二條規則是，記住第一條規則。投資是同樣的道理。

078.歸根結底，投資只有價值投資一種。爲什么這么說呢？因爲我們每做一筆投資，把錢投進去，都是爲了將來能獲得更多的價值。

關於認知

079.變化總在發生，你不去迎接進步的變化，就會等到退步的變化。

080.我們能取得今時今日的成就，不是因爲我們的能力比別人高出多少，而是我們比別人更清楚自己能力的大小。

081.決定結果的主要有兩個因素：一個是形勢，另一個是人。形勢太強，任憑你有多大能力，都無濟於事。

082.所有人類的大腦天生存在缺陷。在面對復雜問題的時候，我們的大腦總是難以破舊立新，難以從過去的老路中走出來。諾貝爾獎得主馬克斯·普朗克 (Max Planck)曾說，盡管物理學家是人類的精英，以探索真理爲己任，然而，大多數老教授固執己見，不肯接受新的觀念。只有老一代退出歷史舞台，新一代不受舊觀念的束縛，正確的新理念才會得到普及。

083.我們很清楚自己的不足，很清楚有很多事我們做不到，所以我們謹小慎微地留在我們的“能力圈”之中。“能力圈”是沃倫提出的概念。沃倫和我都認爲，我們的“能力圈”是一個非常小的圓圈。

084.在房地產市場低迷時期，降價沒用，只能熬過去。

085.金融行業中的誘惑實在太大了，人性根本經不住考驗。

086.有些道理，是我們喫過虧以後才明白的。

087.從事商業和投資，卻不懂排列組合，不會用排列組合的方式思考，我有個經常用的比喻，可以描述這種情況：獨腿人參加踢屁股比賽。

088.人們做的很多事，不如不做。我講過，如果有人把厚厚的招股書遞給你，而他是靠這個賺傭金的，你最好不要看。就算有可能錯過幾個機會，也別看。記着這個規則，你能少受很多損失。

089.你們年輕人前面的路還長着呢。有時候需要播種，有時候需要收獲，也有時候需要熬過寒冬、保住命。有個孩子問他的爺爺在法國大革命期間做了什么。他爺爺說：“我活下來了。”

090.有時候能活下去就不錯了。到什么時候，做什么事。把各種情況都考慮到，事先做好准備。

091.在科學中，有少數幾個公式，它們分量最重、作用最大。同樣地，在復雜的現實生活中，也有少數幾個模型，它們也是最重要、最常用的。只要理解並熟練掌握這幾個最重要的模型，你的人生就能得到很大的提升。

092.一個人，手裏拿着錘子，看什么都像釘子。

093.首先，要找自己能看懂的機會，不做自己看不懂的投資。然後，要踏踏實實地去做大量實際的工作。

094.物理學的方法要求我們永遠追求事物的本質。在現實世界中，學會看透本質，我們能生活得更從容。探究本質並非朝夕之功，必須有板凳要坐十年冷的精神。我喜歡這種精神，這是一種持之以恆、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精神。

095.學會了正確的思考方式之後，一定要有意識地在日常生活中學以致用。我們天生的思考方式是經過長期進化形成的，有很多缺陷和漏洞。完善之後的思考方式更強大、更高效，當然要多用完善之後的思考方式。

096.所有人都看好的機會，最容易發生踩踏，造成的損失最慘烈。

097.認清困難，更有可能實現目標。

098.打造模型思維方式，是沒有盡頭的。總是能找到新模型，或者遇到新案例，可以充實舊模型。很多事情背後是同一個模型，只是換了個套路，可以說是。

099.所有成功的商業行爲都來源於實踐進化。從生物進化的角度分析公司是可行的。作爲投資者，有能力看透企業的實踐進化，不愁在股市賺不到錢。

100.一個人，必須學習所有重要的學科，掌握其中的所有重要理論。遇到特別復雜的問題，必須把所有重要的理論都用上，不能只用幾個理論。

101.和別人比是比不過來的，無論是做什么，都是一山更比一山高，強中更有強中手。

102.進步不總是肉眼可見，而是往往出現在不經意間，但進步總是源於長期堅持，源於每一天的努力。

103.任何一個強大的文明都有走向衰落的一天，但薪火相傳，總有新的文明取而代之。

104.歡迎加入我們：每一天都追求比醒來的那一刻多增長一分智慧；每一天都追求有能力承擔更大的責任；每一天都追求盡善盡美地完成所有工作。日復一日，年復一年，你終將出人頭地。

105.按照我的經驗，解決問題的最佳方法是不讓問題出現。當高素質居民群體开始逃離之時，城市中心區就注定要衰敗，別人可能覺得還有挽回的余地，我卻不抱任何希望。無論是國家，還是公司，都是同樣的道理。

106.如果你真想成功，真想取得別人無法取得的成就，要甘坐冷板凳，日復一日地閱讀。如果你想擁有良好的認知能力，如果你想比別人更具智慧，能在艱難時刻有更好的表現，除了拿出大量時間思考，別無他法。

107.人們鑽空子，肯定還是因爲激勵制度有漏洞。

108.在競爭極其激烈的環境中，你再怎么努力都沒用。

109.人這一輩子，活到最後，配得上擁有什么，基本上就會擁有什么。想獲得成功，你自己得配得上才行。道理很簡單。

110.如何才能成功？嚴格自律、遵守道德，找到志同道合的人，抓住難得的大機會，說出來都是些很簡單的道理。我說了很多老生常談的話，因爲成功確實就來自這些看似平凡無奇的道理。

最後，我想用《天路歷程》中那位真理劍客年老後唯一可能說出的話，來結束這次演講：

“我的劍傳給能揮舞它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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